• Sep 09 Sat 2006 23:26

剛畢業時,裝大人,跟主管去香港洽商,被香港客戶說我是「靚妹」。當時對廣東話一知半解,以為是稱讚我漂亮。後來,才從香港友人口中知道,那是有點類似「黃毛丫頭」的貶低的字眼。
 

「你在二十幾歲時一定想,到了三十歲時我就會是個老女人了。但,在我看來你還太嫩。」面試官如是說。已經三十歲,依然被說看來太嫩。不知道是太久沒被釘,或是太久沒遇到厲害的人。今天的面試,整個是輸。不代表面試不成功。只是,我完全屬於弱勢。面試官說的我的缺點,一次、一次,直指向我深知但卻不願意面對的點上。
 

大企業的氣焰再度讓我想起當初離開這個領域的原因。

可是,這次,我沒有討厭他的世儈。我想起某位前輩對我說的:「在商業圈,要奸,但不要詐。」當時我只覺得,為什麼要奸,慢慢地我才能理解,這個「奸」字也許就是所謂的世故與心機。並不是要去害人,而是在正確的時候,用世故的心態去理解不公平的對待,用心機的運用去讓自己從險境中脫逃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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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建民

感謝上天。

 

在沉淪的時候,還好我們有王建民。

王老虎,你真是個好孩子。
有了你,台灣的棒球一定有希望。
當你們這批當年學野茂英雄的人都上來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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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人的一生以十年為一個單位。也許會變得更有目標。更清楚自己可以成為什麼樣的人。 
 

前三洋電機董事長,現在高齡八十五。某天看到電視台訪問他家,意外發現他有個自己的工作室。裡面有好多東西是他自己在試驗的物件。他說,他把人生每個十年視為一個單位。每個十年,他都要做一件世界第一的事情。今年八十五歲的他,預計自己會在九十五歲死亡,所以,他認定自己還有十年。這十年,他還是要做一件世界第一的事情。
 

姑且不論日本人有多麼熱衷「世界第一 / 日本第一」這件事。當我看著電視裡那位精神極佳的老先生,沒有因為青春不再,而感嘆時光荏苒。心裡想著的還是他要如何用自己預計的最後十年,去完成自己永不改變的夢想。就像一大堆台灣職棒球員最愛用的「永不放棄」的座右銘一樣。這位先生是「永不放棄」的實踐者。球員不放棄的是球賽的結果,而他不放棄的是自己發亮的人生以及發光的夢想。

他不是一個汲汲營營的人。訪問他的甚至不是那種有造神嫌疑的談話節目。而是一個叫做「金碧輝煌豪門生活」的節目中。主角是他們家的豪宅。而他,只是隨意提起十年為一個單位這件事。我卻感動了好久。很喜歡看人這樣積極的對待自己的生命。他已經把這樣的想法,當成一種生命的態度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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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莎貝拉

 

「今天教你爆酒瓶。爆酒瓶要求的是爆旁邊。哪,像妳上次爆的是中間,碎片彈回來就差了。有沒有打過網球?先拉回來,再往前拖。。。(爆!!) 除了爆單瓶,我們還可以爆雙瓶。為什麼?不知道。講求的是"氣勢"。」

 

這是電影《伊莎貝拉》杜汶澤帶著梁洛施喝完酒之後教她爆酒瓶的方法。

本來我弟推荐這部電影時,我剛好也在網路上看到介紹,對電影也有期待。DVD非常快就推出了。除了畫面拍得很美,電影並不讓我覺得特別好看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的時候有些累。只有一條主線的故事,有點單調。還好主要角色演得到位。使電影不至沉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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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un 15 Thu 2006 23:41
  • 重逢

我很少遇到以前認識的人。真的。連科大同學,專科同學,以前的同事,以至是國中小同學,遇到的機會少之又少。某天,我正在我最愛去的那家超市猶豫要買哪一種山藥比較便宜的時候,在這個進口的蔬果區,通常只有家庭主婦,有男性的出現,絕對是陪太太或是女友來的。有個獨自在看蔬果的男人,不斷看著我,我一直躲開他的眼光,最後,躲避不了,我望了過去。搜尋記憶的影像,下拉,下拉,找不到符合的縮圖。還好,他認出了我。

 

專科的時候,有陣子晚上我的打工工作是電腦繪圖。公司做的是彩繪玻璃,工讀生的職責是把圖稿掃描進電腦,再用他們的軟體描出圖的線條,而後就可以轉成他們需要的電腦格式。描線的圖檔分為單線及雙線,單線一張圖 300,雙線一張圖 600。當時,同學們打工一個月平均約為八千五到一萬塊,而且多要等到每個月十號才領錢。我們做的圖檔是完稿就領錢,有時候一個晚上可以畫上一張半到兩張,薪水在 900 - 1200 之間。假日還可以畫更多。同學們都很羨慕我打工的薪水這樣高,但他們很多人不知道我打工的錢還是一樣要交回家裡。所以,在那裡打工,久了其實會厭倦,不想畫。這時候,有個人即是我動力的來源。

一個二十出頭的男生,每天都穿上面有人打馬球的小 logo 那種襯衫,合身的牛仔褲,配上帥氣的眼鏡。完全是我當時的精神支柱。只要去喝水,就會經過他的辦公室,然後就可以偷看他在講電話啦,跟其他同事講話啦,認真地看著電腦啦。我不知道他的職位是什麼,只知道,只要畫圖的時候有問題,就可以 call 他過來。有時候,我還會假裝線畫不出來,圖壓不下去,指令不能用之類的小問題把他找來,然後等他來了,就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說:「剛剛就不行,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好了。」他一點也不訝異,只是笑笑地離開。一定是很多人都用這種方法把他騙來看一下,再讓他回去。這種無意義的迷戀,當然跟其它相似的故事一樣,因為看到他的女友就少女夢碎了。

 

在蔬果區叫住我的人就是他,他叫那個已經很久很久沒人這樣叫我的綽號。寒喧幾句,然後,沉默。草草地推說自己要去找別的東西,就此分別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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